虞啸卿的芳心消防队

高槿,原欧美圈,后来一腿迈进了兵团,现在正在补好家伙和生死线。
欣欣老段脑残粉作品基本全部看完,同样也喜欢年轻时少年感很强的李晨儿,喜欢时光和龙乌鸦。
外加不负责任的语吸人士,坚定地认为嗑兵团这种剧的吸屁本就是逆天而行,然而我更愿意嗑更冷的吸屁大闹天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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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就想开个车。

第一篇给袁哲写的东西,我发现我就喜欢写这些个酸了吧唧的玩意儿。



对不起,我就想开个车。






吴哲牺牲了,在一次境外作战的任务中。

他保护人质,穷凶极恶的匪徒对着他那颗满是学问的脑袋打了一枪,不偏不倚,射穿了已经是上校的大硕士的眉心。

本来这事儿袁朗不应该知道,他已经离开部队四年了。如今,孩子都已准备上幼儿园。

齐桓给他打的电话,客套,吹嘘,调侃,最后语气变得冷静。

袁朗知道出事儿了,他还在抽烟,燃了半根儿的云烟架在指头上。在齐桓试探一样的语速里缓慢地燃尽。

“还好,这样不痛苦。“袁朗听到自己说了这么一句话,他想把烟拿起来接着抽,却烧到了指头。他把烟头甩开,眨了眨眼睛并没有在脸上觉到湿润。

妻子走进来叫他吃晚饭,袁朗扭过头把人哄了出去。“袁朗,我得挂了,本来这事儿你不应该知道的。”齐桓在那边说,他的声音有点哽咽。“但是…”

袁朗把通话按断了,又点了根烟。



“又抽吧——给你抽死了。”吴哲从上铺探出半个身子看他,伸手把袁朗手里刚点了烟的打火机抢了过来,作势要燎他的头发,袁朗吓得赶紧躲开,皮笑肉不笑地叼着烟卷。

这是他们两个搬进一个寝室的第二天晚上,月光和营地里探照灯的灯光扫进窗口,打在袁朗的脸上。阴森森的,有那么一点吓人。

袁朗贱兮兮地开口,似乎又要说点什么屁话给某人的命运做个评测,被吴哲用打火机扔了回去。

床铺晃动,上铺那长手长脚的少校爬了下来,点起打火机,他就着火光把袁朗嘴里的烟揪了出来叼进自己嘴里。

“你不是不抽烟?”

“我尝尝你这整天念念不忘的什么东西,大半夜不睡觉也要来一根。”

袁朗看着他,少校背着光,眼里却是晶亮。随着烟雾吸入,年轻的脸上五官扭成了一副嫌弃的表情。袁朗就笑,吴哲玩笑似的一拳砸了过来,被年长一些的抓住,袁朗却没有身为长官或是前辈的自觉。“想尝尝干嘛非得抽烟?”吴哲手里的烟被拿走了。

接下来的事情变得有些失控,吴哲的脊背挤在墙上,袁朗在昏暗的光里看他。这之后过了多久?大概是一分钟亦或是三秒。他们两个就着烟味儿接了一个糊里糊涂的吻,然后吴哲被按在了床上,铁架床摇得让人牙酸。

烟草并不好闻,呛而且苦涩,这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来铺天盖地,袁朗的手攥住了少校的肩膀,吴哲的腿挤进了中校的大腿。

嘴唇的分开似乎变的困难起来,手指的动作却在黑夜中异常迅敏。厮磨和刻意压下的声响让气温攀升,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变得密不透风。

后来吴哲跪在地上靠着他的膝盖,老A的队长似乎总有无数的要求,吴哲在那一晚竟然全部好脾气地满足了。

等最后进入的时候,年轻的那个表现得热烈又抗拒,他的双手掩着脸直露出形状漂亮的嘴喘气,袁朗的每一次动作都如履薄冰。

但是床铺摇晃发出的声音让两个人控制不住地笑场,袁朗把对方掼上了窗口的书桌。少校还是背着光,眼睛里却晶亮得吓人,袁朗觉得自己快要爆炸了,临界点高悬于头顶,吴哲一声颤栗的叹息给他加了块儿垫脚石,然后袁朗便碰到了。


“以后要寝食同步了。”这句话是吴哲说的,袁朗侧躺着,不大的床铺上缩着两个男人并不舒服。



这一夜一年后的某次任务意外,袁朗受伤离开军队前评为个人二等功。


这一夜五年后的某次任务意外,吴哲牺牲被追评个人为一等功。


这一夜在这两名军人的一生中,是唯一的冲动,五年前的这一夜里,是年轻的那个先爬回了上铺。

第二天他叫“队长。”

他敬礼,腰杆笔直地勒在武装带里,眼睛晶亮,像昨晚的月光碎在了里面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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